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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家普通话考试阅读文章作品38号

泰山极顶看日出,历来被描绘成十分壮观的奇景。有人说:登泰山而看不到日出,就像一出大戏没有戏眼,味儿(wèir)终究有点(diǎnr)寡淡。
我去爬山那天,正赶上个难得的好天,万里长空,云彩(yúncɑi)丝儿都不见,素常,烟雾腾腾的山头,显得眉目分明。同伴们都喜地说:“明天早晨准可以看见日出了。”我也是抱着这种想头(xiǎnɡtou),爬上山去。
一路从山脚往上爬,细看山景,我觉得挂在眼前的不是五岳独尊的泰山,却象一幅规模惊人的青绿山水画,从下面倒(dào)展开来。在画卷中最先露出(lòuchū)的是山根底那座明朝建筑岱宗坊(Dàizōnɡfānɡ),慢慢地便现出王母池、斗母宫(Dǒumǔɡōnɡ)、经石峪。山是一层比一层深,一叠比一叠奇,层层叠叠,不知还会有多深多奇。万山丛中,时而点染着极其工细的人物。王母池旁的吕祖殿里有不少尊明塑(sù),塑着吕洞宾等一些人,姿态神情是那样有生气,你看了,不禁(bùjīn)会脱口赞叹说:“活啦。”
画卷继续展开,绿阴森森的柏洞露面(lòumiàn)不太久,便来到对松山。两面奇峰对峙(duìzhì)着,满山峰都是奇形怪状的老松,年纪怕都上千岁了,颜色竟那么浓,浓得好象要流下来似的。来到这儿你不妨权当(quándànɡ)一次画里的写意人物,坐在路旁的对松亭里,看看山色,听听流//水和松涛。一时间,我又觉得自己不仅是在看画卷,却又像是在零零乱乱翻动着一卷历史稿本。
节选自杨朔《泰山极顶》

国家普通话考试阅读文章作品37号

一位访美中国女作家,在纽约遇到一位卖花的老太太(lǎotàitɑi)。老太太穿着(chuānzhuó)破旧,身体虚弱,但脸上的神情却是那样祥和兴奋(xīnɡfèn)。女作家挑了一朵花说:“看起来,你很高兴。”老太太面带微笑地说:“是的,一切都这么美好,我为什么不高兴呢?”“对烦恼,你倒真能看得开。”女作家又说了一句。没料到,老太太的回答更令女作家大吃一惊:“耶稣在星期五被钉上十字架时,是全世界最糟糕的一天,可三天后就是复活节。所以,当我遇到不幸时,就会等待三天,这样一切就恢复正常了。”
     “等待三天”,多么富于哲理的话语,多么乐观的生活方式。它把烦恼和痛苦抛下,全力去收获快乐。
沈从文在“文革”期间,陷入了非人的境地。可他毫不在意,他在咸宁时给他的表侄、画家黄永玉写信说:“这里的荷花真好,你若来……”身陷苦难却仍为(wèi)荷花的盛开欣喜赞叹不已,这是一种趋于澄明(chénɡmínɡ)的境界,一种旷达洒脱(sǎ•tuō)的胸襟,一种面临磨难坦荡从容的气度。一种对生活童子(tónɡzǐ)般的热爱和对美好事物无限向往的生命情感。
由此可见,影响一个人快乐的,有时并不是困境及磨难,而是一个人的心态。如果把自己浸泡在积极、乐观、向上的心态中,快乐必然会//占据你的每一天。
节选自《态度创造快乐》

国家普通话考试阅读文章作品36号

我国的建筑,从古代的宫殿到近代的一般住房,绝大部分(bùfen)是对称(duìchèn)的,左边怎么样,右边怎么样。苏州园林可绝不讲究(jiǎnɡ•jiū)对称,好像故意避免似的(shìde)。东边有了一个亭子或者一道回廊,西边决不会来一个同样的亭子或者一道同样的回廊。这是为什么?我想,用图画来比方(bǐfɑnɡ),对称的建筑是图案画,不是美术画,而园林是美术画,美术画要求自然之趣,是不讲究对称的。
苏州园林里都有假山和池沼(chízhǎo)。
假山的堆叠,可以说是一项艺术而不仅是技术。或者是重峦叠嶂(chónɡluán-diézhànɡ),或者是几座小山配合着竹子花木,全在乎(zàihu)设计者和匠师们生平多阅历,胸中有丘壑(qiūhè),才能使游览者攀登的时候忘却苏州城市,只觉得身在山间。
至于池沼,大多引用活水。有些园林池沼宽敞(kuān•chǎnɡ),就把池沼作为全园的中心,其他景物配合着布置。水面假如成河道模样(múyànɡ),往往安排桥梁。假如安排两座以上的桥梁,那就一座一个样,决不雷同。
池沼或河道的边沿很少砌齐整(qízhěnɡ)的石岸,总是高低屈曲任其自然。还在那儿(nàr)布置几块玲珑的石头(shítou),或者种些花草。这也是为了取得从各个角度看都成一幅画的效果。池沼里养着金鱼或各色鲤鱼,夏秋季节荷花或睡莲开//放,游览者看“鱼戏莲叶间”,又是入画的一景。

国家普通话考试阅读文章作品35号

我在俄国见到的景物再没有比托尔斯泰墓更宏伟、更感人的。
完全按照托尔斯泰的愿望,他的坟墓成了世间最美的,给人印象最深刻的坟墓。它只是树林中的一个小小的长方形土丘,上面开满鲜花——没有十字架,没有墓碑,没有墓志铭,连托尔斯泰这个名字也没有。
这个比谁都感到受自己的声名所累(lěi)的伟人,却像偶尔(ǒu’ěr)被发现的流浪汉,不为(wéi)人知的士兵,不留名姓地被人埋葬了。谁都可以踏进他最后的安息地,围在四周的稀疏的木栅栏(zhàlɑn)是不关闭的——保护列夫•托尔斯泰得以安息的没有任何别的东西,惟有人们的敬意;而通常,人们却总是怀着好奇,去破坏伟人墓地的宁静。
这里,逼人的朴素禁锢(jìnɡù)住任何一种观赏的闲情,并且不容许你大声说话。风儿(fēnɡ’ér)俯临,在这座无名者之墓的树木之间飒飒(sàsà)响着,和暖(hénuǎn)的阳光在坟头(féntóur)嬉戏;冬天,白雪温柔地覆盖这片幽暗的土地。无论你在夏天或冬天经过这儿,你都想象不到,这个小小的、隆起的长方体里安放着一位当代最伟大的人物。
  然而,恰恰是这座不留姓名的坟墓,比所有挖空心思(xīnsi)用大理石和奢华装饰建造的坟墓更扣人心弦(xián)。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,//到他的安息地来的成百上千人中间,没有一个有勇气,哪怕仅仅从这幽暗的土丘上摘下一朵花留作纪念。人们重新感到,世界上再没有比托尔斯泰最后留下的、这座纪念碑式的朴素坟墓,更打动人心的了。